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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攻
夜黑过于夜色;墨将献身于夜色。
一个幽白女子的身影,拖一把幽白的刀。然而刀更白。——因为透明,所以更白。然而都发荧、粉的光,作一缕无名。
夺她,那把刀。
因为她不杀人却拖着一把刀。拖着一把刀。却不懂杀人。很好不是。
原本大片火把映成的光,变成一条细长且蜿蜒的蛇。
更无人可漠见她惊绝的美!虽尚看不清晰,因为有荧,因为有光,但已足够了。你想魂死一销么?
女人都是天上掉下的天使。所以没有不美的。不过其中的一些更美。余下的不幸脸先着地,而已。
然而她像一个点这儿闪一下,那儿闪一下。发荧、粉的光。不见杀人。
遂杀死细长。蛇不再蜿蜒,拆落成一节一节,一片一片,成委遗的,光碎的鳞。
玄妙的刀工已经很逼眼,然而还没有用处。
所以追。似乎有叱喊。
不疲惫的辗转而拥一刀在几?——疲惫的辗转只应我!此一悟非只武林圣旨,并且当然分外管用:自己先杀将起来。玄妙的刀工很不错,然而剑岂是吃素长大的;刀光剑影闪溅里,自己先煮成一场夜的宴。丁丁,仓仓,嗤嗤——,“啊呀,——谁飞的暗器?!”
墨里一攻,死命的一枪。
然而拖刀的荧白的荧白的女子拖荧白的怅然荧白地不动了。但被骤间飞来的一光,同样拖荧白衣的一个荧白的男子,荧白地拖走了……
无人仰见的天上无一月,无一星;竟不更有一丁乌的云,作一丝线的遮拦。
地上有古树支起,流风无色,然而翻动它色的子叶,只是为抄一些曾鲜亮将干枯的乐章,作飒飒的记忆;宛运了将不挽的弯锋一抹,所以折走许多空虚。
无纤云,无繁星,亦无孤月;有游移,有宛转,而有顿定。
不见逼进,但足见不朽的夜,证明被温柔的墨,浓重地洇透;所以是最残酷的,攻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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